鲍最大的也就是三头鲍,两头的极少,为罕见的极品,因此在后世就有“有钱难买两头鲍”的说法。

    可在这个年代,何雨柱可是记得在那些大的海味干货店还能买到一头鲍,而且是正宗倭国产的一头网鲍。

    还有那些山珍野味,后世连打麻雀都违法,这年头吃飞龙、熊掌、凫脯、鹿尾、象鼻、豹胎、猩唇也不违法。

    那随身空间里是时间静止的,宰杀好的食材收进去,过几十年拿出来还是新鲜的,如果能囤一大批那些海鲜干货和野味,那今后可就……。

    把要流出的口水吸溜回去,何雨柱摇摇头,甩掉脑中的胡思乱想,在大厅里四处踅摸空位。

    这会儿正是饭点,大堂里几乎都坐满了,见有一桌正好吃完起身,何雨柱赶忙牵着妹妹走过去坐下。

    见这兄妹俩坐下了,一直忙活不停的跑堂伙计连忙小跑过来,一边收拾桌子一边躬身询问:“您二位要吃点啥?”

    何雨柱看了看墙上挂的水牌,也没问雨水,直接点菜:“奶油鲫鱼、清炖蟹粉狮子头、蒜茸菠菜,再来十个花卷。”

    这家店厨师动作还挺快,十来分钟就开始上菜了。

    何大清跑路之后的这段时间,何雨柱兄妹俩有一顿没一顿的,雨水吃的最爽的也就是刚下火车时的那几个肉包子。

    这会看见先上来的清炖蟹粉狮子头,也不再多说,吸溜着口水就抓起筷子伸去夹菜。

    一顿饭吃得兄妹俩都撑肠拄肚,结过了账,何雨柱牵着兀自还在揉着小肚子的雨水下了楼。

    来到一楼的稻花香南味食品店,买了两斤玫瑰饼和油酥饺包好,拎着就向师父家走去。

    他师父朱加德家是在金鱼胡同西头的一处小院,已经远离东安市场,没有那么热闹嘈杂。

    来到门前,何雨柱轻叩门环,没一会儿,一位二十多岁的青年来开了门:“哟,傻柱啊,好些天没见你了,先进来吧。”

    那青年明显是对何雨柱有些不感冒,只是见他带着个小女孩,才没有恶语相加。

    自知理亏的何雨柱觍着脸笑着说:“师兄,我家里出了点变故,这也是下午刚从保城回来,这不一回来就来找师父嘛。”

    说罢牵着雨水跨进院门,随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