别看朱加德平时在丰泽园饭庄时都是一副凶巴巴的样子,可他在家里还真做不了主,家里的大事小情都得听师娘的。

    这会儿师娘都已经拍了板,他便开口说:“嗯,听你师娘的,后天我轮休,到时候我带你几个师兄一起到你们院里去看看。”

    朱秉益这会儿也不再板着脸,一脸同情的看着面前的小师弟:“柱子你就放宽心,有我爹和咱们师兄弟在,就不能让别人欺负你。”

    何雨柱一脸感激地说:“谢谢师娘,谢谢师父师兄。”

    又跟师父再聊了会儿就带着妹妹告辞回去了。

    到了这个点儿京城的天早已经黑了,一些大街上虽说有路灯,可那路灯的亮度委实太低,按老京城人说的,就像是香火头,根本照不清路面。

    好在这年代没有雾霾,皎洁的月光照亮了路面,加上他自小生活在京城,大街小巷都很熟悉,倒不至于踩到沟里去。

    回到四合院时都是晚上八点多钟了,小雨水趴在何雨柱的背上已经睡着了。

    深秋时节的夜晚很冷,院子里大多人家里都已经熄灯睡觉了,就连门神阎埠贵也回家了。

    穿过前院,何雨柱背着妹妹来到家门口,掏出钥匙开门走了进去。

    将还睡着的雨水从背后转到前面抱着,伸手将床上的枕头被褥收进随身空间,这些床单被褥也不知多少年没洗,熏人的气味直透脑门。

    下午何雨柱实在太过疲惫,没注意这气味就躺了上去,这会儿就实在受不了,就干脆换一套。

    先从随身空间里取出一个床垫放了出来,又翻找半天,才找出一套纯蓝色高档床单被子铺好,将雨水放到床上。

    这一天又是坐火车,又是去师父那儿,小丫头也累得够呛,加之伤心过度,精神萎靡,就连到家给了她脱去外衣放到床上也没醒。

    借着窗户透进的月光,何雨柱走出家门,将房门轻轻关上,来到通往后院的月亮门那儿,看四处无人,他轻轻跳起来伸手勾住墙头爬了上去。

    没有往下跳,他依旧是勾着墙头出溜下去,这边原本是九十五号四合院的西跨院,只是早已经破败坍塌,只剩破瓦颓垣满目荒凉。

    何雨柱来到这破院子的西边,这里有一间塌了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