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股子伤感。

    只可惜那些精致漂亮的外套和公主裙没办法拿出来给雨水穿,外面只能让她还是穿着以前的旧衣裳。

    兄妹俩出门时才七点来钟,还没到上班的点,院子里都没啥人,这时那些邻居们很多都还在胡同的公厕那儿排队呢。

    牵着妹妹出了四合院,何雨柱再次背起小丫头,一路小跑着往金鱼胡同的师父家赶去。

    从南锣鼓巷去师父家再到丰泽园,大体是顺路的。

    平时何雨柱自己走到师父家大约要半个小时,这会儿注射了基因强化剂,他背着雨水不到二十分钟就跑到了金鱼胡同。

    在胡同口的一家早点铺子外把雨水放下来,两人走过去坐下来,要了两碗梗米粥,两根油条、两个烧饼和一个糖油饼。

    靠着东安市场这边的小胡同,一溜的早点铺子,有卖豆汁儿配焦圈的,有卖炒肝的,还有炸酱面、糖火烧、面茶、油条、包子、羊杂汤和驴打滚等等。

    因着都是做东安市场那些个摊主和伙计们的生意,这些早点铺子卖的吃食不仅味道好,而且很实惠,店老板伙计服务也都热情周到。

    闻着油条和糖油饼的甜香味儿,在哥哥背上睡了个回笼觉的雨水马上清醒了,糖油饼一上来,她就迫不及待的伸出小手抓起来就吃。

    吃完早点出来,何雨柱一只手牵着雨水,另一只手拎着个袋子,顺着胡同就向师父朱加德家里走去。

    来到师父家的院子门外,见院门已经是打开的,师兄正在水池子边上洗漱,何雨柱牵着妹妹走了进去,嘴里喊着:“师兄早啊,师父起了没?”

    朱秉益拿着毛巾在脸上囫囵抹了一把才转头说:“哟,傻柱来了,我爹早起了,赶紧进来吧。”

    带着雨水走进堂屋,见朱加德正在吃早餐,何雨柱赶紧上前打招呼:“师父早啊。”

    “嗯,柱子,还没吃早饭吧,来,坐下吃点儿。”

    “师父,我们吃过了,要是没吃早饭带着孩子的,您这胡同口进来可不容易。”

    朱加德爽朗一笑:“哈哈,你这说的倒没错,胡同口那些早点铺子轮换着吃,十天半个月都不带重样的。”

    何雨柱将手里的布袋子放到桌上打开,里面是一个精美的粉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