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在何雨柱将食材处理的差不多的时候,一阵阵嘈杂的声音由远及近,渐渐地进了院子。

    他知道,这是院子里的上班的邻居们陆续回来了。

    京城的冬天天黑得早,因此从十月一日开始,京城各个厂矿机关的作息时间都调整为上午八点到十二点,下午一点到五点。

    这会儿快到五点半了,院子里的那些邻居下班的差不多都要到家了。

    将手里的食材放好,何雨柱洗了洗手,摘下围裙走出厨房,来到师父边上站定。

    没让他等多久,一位中等身材,板寸头络腮胡,四十来岁的中年汉子走进了中院,后面还跟着个一米七六左右,浓眉大眼五官轮廓分明的帅气青年。

    那中年汉子就是易忠海,在四合院大门口,就听阎埠贵跟他说了何雨柱师父来了,晚上请他们一起喝酒。

    这会儿见何雨柱家门口坐着几个人在那儿喝茶,何雨柱站在边上,他笑呵呵的走了过来。

    对着朱加德说:“呵呵,您就是何雨柱的师父朱大厨吧?我是这院里的管事一大爷易忠海。”

    朱加德也站起身笑着说:“易师傅,我是朱加德,是何大清的师兄,何雨柱的师父。

    大清这一走,我不放心这俩孩子,就过来看看,正好易师傅等会儿一块喝两杯吧。”

    易忠海也点头应道:“好啊,等会儿我好好敬您两杯。您先坐,我这刚下班,先回去换件衣裳,一会儿过来。”

    转身往自家走去时,他的脸就黑了下来,原本还想着怎么拿捏傻柱的,没想到这傻小子竟然找来了他师傅。

    作为一个手艺人,易忠海自然知道这年头真正磕头拜了师的师徒关系多紧密,那是仅次于父子关系的存在。

    他在厂里收了那么些个徒弟,真正磕头拜了师的也就只有贾东旭一人,其他的都是厂里安排的学徒工。

    对手艺人来说,学徒工和徒弟完全是两码事儿,就像学校的老师带学生和带弟子就不一样。

    嗯,手艺人可不仅包括铁匠、木匠、厨子和裁缝等,哪怕擅长开方抓药、土木工程和信息产业,七十二行都能纳入手艺人范畴,易忠海这个钳工自然也算手艺人。

    作为师父,对徒弟可以无原则偏袒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