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不过是在水里泡一宿，拿出来搓一下，脏了吧唧的根本没洗干净。
原本就是在厨房工作，一天天的烟熏火燎汤沾油蹭，他穿的那件棉袄，也没罩个外套，污渍斑斑油光噌亮的都能当剃头匠的刮刀布了。
上回在家大扫除，那些破破烂烂的衣服基本上都被何雨柱收进了随身空间里，准备打包丢掉。
来到东安市场正街的文信成服装店转了转，却没看见有雨水穿的衣服，这边卖的都是男装成衣。
还是要先给雨水买衣裳，何大清刚跑路，小丫头这时正是极度缺乏安全感的时候，现在一举一动都要照顾她的心情。
转身来到正街北边，这中间的摊位有两家卖童装的，看上去就像后世那些夜市卖衣服的摊子差不多。
他俯身对小丫头说：“雨水，你喜欢哪件衣裳啊？”
雨水一手抓住哥哥的手，另一只手的食指在下嘴唇上摩挲着，嘴里还念念有词，一副拿不定主意的样子。
虽说这年头的衣裳花色远不如后世，不过小孩子的衣服色彩还是挺丰富的，挂在架子上的一排各种花色的小夹袄让雨水挑花了眼。
最后她指着一件是蓝底小黄花和一件红黄格子的夹袄问何雨柱：“哥，这两件你觉得哪件更好看呀？”
“两件都买吧，你可以轮换着穿。”
财大气粗的何雨柱一挥手，让摊主把那两件夹袄都拿下来给雨水试了试，拿了两件略微大点儿的。
不过这年头不管是给孩子买新衣裳还是做衣服都奔着穿两三年去的，自然都要大点。
又在同一个摊位上给小丫头买了两条裤子，都是深蓝色的，比较耐脏。
接着往前走了一段，再给她买了身新棉袄和两件罩衣，都是雨水自己挑选的花色。他给自己就只买了件青色的对襟夹袄。
这个年代的人穿的棉衣外面都有一件罩衣，就是怕直接弄脏了棉衣，要知道棉衣是不经洗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