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恒默默观察,发现似乎真是如此。
傅恒越想越觉得恐慌,这样的细作偷偷藏于山东,究竟会给山东带来怎样的灾祸。
傅恒与永琏来到山东巡抚府衙,连夜审判军中逮到的细作。
囚犯跪地喊冤,凄厉的喊声回荡在整个狱中。“青州驻防将军亲眼得见你等勾结倭寇,运送神机营火器上了海寇的船,何来冤屈。”
“速速招出受何人指使,还有无其他同伙,便免你死罪。”
犯人不愿招供,只是一直用熟练的方言喊冤。
永琏下令,一个一个对捉到的细作实施酷刑,白天黑夜不曾断绝,其余人等不许睡觉,一刻不停的观刑。
永琏曾暗暗想,上天给了他重生的机会,他定要报答这天下。
如果自己有机会继承大统,一定要做一个仁德的君王;没有机会继承大统,也要做一个达济天下的君子。
此刻,他想到两百年后倭寇对中原的所作所为,害怕这场惨烈的侵略,猝不及防的早早到来。
仁慈不是留给敌人的,面对豺狼,就要比他们更加凶残。
“不招就是废人,剥皮。”
他眼中嗜血的光,一度吓到了傅恒。
“尔等岛屿小国,都敢杀到我大清内陆之上,若是不早早拆穿他们的阴谋,苦的只有我朝百姓。”永琏坚定的对傅恒说道。
“舅舅,你要相信我,此事绝不是丢了几样火器那么简单。狼子野心越放越大,不狠狠反击,就是心腹大患。”
“割开他的血管,倒硫磺进去。”傅恒道。
“睡着的,一律鞭醒。抵抗的,撕掉他的眼皮。”
终于经过七天的恐怖审讯,所有的细作都崩溃了。
“巴嘎,大清的人都是疯子。”(我是小日子语)
“阿妈,故乡的樱花开了吗?”(我是小日子语)
“我想吃天妇罗。”(我是小日子语)
被剥夺了睡眠的细作,撞着墙痛哭,嘴里叽叽咕咕的,理藩院官员听出这种语言就是倭国语言。
跟着来照顾永琏的叶天士,对细作使出鬼门十三针,暂时稳定了他们的情绪。
倭寇跪地痛哭,终于招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