永寿宫内,魏嬿婉忙进忙出给额娘张罗着找衣料首饰。她隐隐约约觉得,额娘此次进宫,心情似乎不好,想尽力哄额娘开心。
魏老夫人制止道:“你别忙了,快歇歇吧,你现在身子重,怪累的。”
魏嬿婉说道:“额娘,我不累,这都没显怀呢,我哪里那么娇气了。”
“你现在就是最金贵的。”
魏老夫人叹口气说道:“佐禄病了,我只是有些担心,没事的。”
魏嬿婉低下头,嗫嚅道:“都怪我不好,非要额娘进宫,只留佐禄在宫外。”
“跟你不相干,你好好养胎,佐禄交给五阿哥了,没事的。”
魏嬿婉跟母亲保证道:“我去求皇上,让叶太医去看看。无论多难得的药材,只要能快点治好佐禄,我都去求来。”
魏老夫人眼泪溢出眼眶,揽住魏嬿婉呜呜哭了起来:“是我没养好他,他身体里带的弱症而已,慢慢养就是了。”
“嬿婉你可要好好的,平平安安生下孩子来,额娘实在是受不了孩子出事了。”
魏嬿婉回抱住母亲,受到感染,也流下眼泪:“我没事,我会一直陪着额娘的。”
发泄了一通,魏老夫人强行逼自己,把佐禄的事抛在脑后,不能让魏嬿婉看出端倪。
重新开心起来的魏老夫人,拿出体己,把永寿宫上下和包商陆,全部赏了一遍。
小宫女惊讶地不敢相信,这次进宫的跟前两次进宫的是同一个人。
魏嬿婉也诧异于,铁公鸡额娘拔毛了。
“有钱能使鬼推磨,伸手不打送礼人。钱财都是身外之物,他们能尽心伺候我姑娘,就值得。”
夜深人静,母女二人促膝长谈,魏老夫人问魏嬿婉,有没有因为自己的出身被人瞧不起。
魏嬿婉笑着摇摇头:“正常人没有过,不正常的人,怎样都会瞧不起别人。”
魏老夫人眼眶又湿润了,他们真的是魏嬿婉的拖累。
魏嬿婉又说道:“可是我们现在抬旗了,女儿为魏家挣来的。瞧不起我的人,是他们自己的认知出了问题,躺在家里的功劳簿好吃懒做,反倒自豪了起来。”
“我兢兢业业,为家族争光,让家人实现身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