劳。
我笑了笑问:“脏东西要是被抓住呢?我们是处理了,还是带过来?”对方也是愣了一下说:“你们懂?这样吧,我叫我大哥过来。”被叫做他大哥的人也是走了过来,脸上有一道疤,其余的都还好,说话有点重,嗡嗡嗡的,问我们真的能抓住那东西吗?我点点头说:“应该没问题,那个怎么算?”这个大哥也是个爽快人说:“抓着一只给两万,不行的话可以再商量。”田轶铭说了句:“兄弟,你打发要饭的呢?我们又不是不知道行情,两万够干什么的?我们这一大帮人出来就是为了赚你两万块钱的吗?我们可不是普通的洗屋人,你可以出去打听打听有修为的人出来一次要多少钱?再去打听打听天师的团队要多少钱?20多个人都陪你玩来的吗?还是算清了,再回答吧!”那个人非但不生气,还笑了笑说:“既然大家这么懂行,我也不能做不懂规矩的人,这样吧,一个20万行吗?”田轶铭也是讨价还价说:“我懂,这样你还能再挣个40万,交个朋友,毕竟我们也不差钱,安排个住的地儿就行。”
说白了,我们还是没有其他意思,之前我也觉得做任务要收钱,可是林振飞却不这样认为,他说做任务就是做任务,如果牵扯到了利益就不纯洁了,劝我们不要那样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