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长生闻言，露出一抹有些无奈却又饱含宠溺的笑容，随后，他示意柳如烟看向不远处，正浑身颤抖跪在那里的黑袍男子。
“他就是幽冥殿的殿主，也就是当初刺杀你的那些人。”
听到秦长生这句话的瞬间，柳如烟俏脸上的笑容顿时消失，美眸中渐渐弥漫起冰冷的杀意。
她的目光犹如锋利的匕首，直直地刺向了黑袍男子，似乎要将他千刀万剐方能解心头之恨。
“如烟，你先别激动！”
秦长生察觉到柳如烟情绪的波动，急忙出言安抚，轻轻握住她的手，那双手柔软却因愤怒而微微颤抖着。
“如今，整个幽冥殿都已经被我亲手给灭了！”
秦长生深邃的眼眸中，透露出一股强大的自信与威严，覆灭幽冥殿不过是一个念头的事情。
“我之所以还留着他这条狗命，一来，是想让你亲手手刃仇人，以解心头之恨。”
“二来，是想问你，是否按照我们原先既定的计划行事？”
“我之所以还留着他，一来，是想让你亲手杀了他，二来，是想问你，是否按照我们原来的计划。”
秦长生的目光温柔地看着柳如烟，眼神中满是对她的爱意和关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