堂被关着,她日子难过,有求于人,才会说句软话。等从小佛堂出来,她只怕把今日你我救济她之事当成羞辱,闭口不提也罢,就怕还想磨搓我们,让我们闭嘴。”
碎玉张了张嘴,“这……不会吧?”
万琳琅冷笑,“江宝宝一直都是这个德行,我早就领教过了。”
当初抢了她治疗疫病的方子,给些银两就把人打发了。
她若敢提功劳,等着她的必定是一顿鞭子。
“那主子为何还要帮她?”碎玉好奇道:“奴婢以为主子是为以后筹谋。若谢侧妃不理我们,江庶妃好歹是个庶妃,或许能有些用……”
万琳琅嘴角的笑意渐渐消失:“欲使其灭亡,必先令其疯狂。”
“当年的仇我都记着,如今也该到报仇的时候了。”
碎玉听了她的话,顿时哑口无言,不知道该说些什么话。
她总觉得,主子的所有举动,背后都另有深意。
即便她是主子如今唯一能用的人了,主子还是不信她。
第二天,万琳琅又上门求见谢润,依旧被拒了。
不但如此,万琳琅想留两句话给谢润,谢润都不肯听。
这是打定主意不接万琳琅的招了。
万琳琅想过会被拒绝,但没想到谢侧妃竟然如此果决,从始至终都不愿意给她半点机会。
还真是小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