阮玉薇没那人跑得快,转角人就没影儿了。
她叉腰喘着粗气,刚进京她就无端多梦,难以安睡,就是这个骗子骗了她五两银子,不仅没治好她的多梦,还害她拉了一天的肚子。
什么狗屁苗医,就是一个彻头彻尾的骗子!
她恨恨地跺了跺脚,下次再遇到肯定不会再放过他!
牙婆喘着气儿追上来,“阮娘子跑这么快,老婆子差点儿就跟丢了!”
阮玉薇,“追个骗子把您给忘了,我刚到京的时候被骗子骗了五两银,刚看到他了,没追上。”
牙婆顺了顺气后站直了身子,宽慰道,“阮娘子,出门在外,就当破财消灾了。”
说着她指着斜前方的一条巷子,“宅子就在前面,巷道宽敞,可过马车,出来就是主街道,热闹,聚财气。”
阮玉薇跟着牙婆走进巷子,这边的宅子比桐花巷还要规整些。
左边是一座二进的大宅,门庭紧闭,但是门口干净有人洒扫,门楣上却是空的,没有挂匾,也不知是谁府上。
右边是两间一进的小宅,牙婆带她看的就是靠外面的这间。
因为临街,有些微吵闹,所以一直没有租出去。
院子比桐花巷的院子大,还铺了青石,房间也比桐花巷的多两间。
牙婆看到阮玉薇看完了屋子,“阮娘子,您与那些读书需要僻静的读书人不同,白日里你在食肆,晚上才回来歇息,外头闹不闹的也没什么关系。”
阮玉薇,“这宅子租金多少。”
牙婆比了个手势,“一年这个数。”
比桐花巷要贵。
阮玉薇摇了摇头,“贵了,我只想找个和桐花巷差不多价的,太贵了我住不起。”
牙婆咬着牙,如果不是离朱雀街近点儿的只有这里了,她也不会带她来看这儿了。
朱雀街其实有宅子,只是房主都不愿将房子租给阮娘子,今儿早上的事儿闹得有点大,就连她都听说了。
这边离国子监近,大多在这边租住的都是学子,但是读书人又都会要求安静些,这里临街,白日几乎就没有安静的时候。
这间宅子,几乎就没有读书人租,也已经空置三四个月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