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没有质疑程雪松的医术,只是……
程心咬了咬下唇,最终还是福身施礼,“是。”
程雪松见程心出去了才继续道,“她是我师妹,快人快语,你别放心上。”
他顿了片刻后继续道,“你这脉,但凡是行医者把出来的结果都和我一样。”
阮玉薇抿了抿唇,“程大夫也不知道我到底何时毒发吗?”
程雪松看着她的样子,突然心底生出一片怜悯之情,他的话音一转,“阮娘子已经相安无事过了这么多年,多梦和腹疼也不危及生命。”
“说不得阮娘子就是医界奇闻,毒中而不发,也谓之百毒不侵。”
阮玉薇的唇角勉强勾起一笑,“多谢程大夫的安慰。”
程雪松,“宫中还有许多珍藏典籍,我会寻机会求皇后娘娘的恩典去借阅。”
“阮娘子这毒症我定要探查个究竟。”
他的身子微微后仰,唇角又带上他那标志性的笑,“阮娘子放心,本公子不收费。”
阮玉薇被他逗笑了,“若公子收费公正,小女子也愿意支付诊金。”
程雪松一下就坐直了身子,“本公子最为公正了!诊金十金,满京皆知!可不是胡乱叫价!”
说着他又嘟囔一句,“都提高到这么贵了,还那么多排队,烦得本公子已经十几天没去采药,练新方了。”
阮玉薇站了起来,“十金给不起,小女子就厚着脸皮接受程大夫的诊治了。”
程雪松将雪肌膏递给她,“安心受着,本公子说话向来算数,这拿着,比化瘀散好用,就是个不值钱的小玩意儿而已。”
“多谢程大夫。”
阮玉薇双手接过雪肌膏的时候,陆让带着大理寺的官兵从楼上下来。
她下意识抚上脖颈,后退两步。
陆让扫过阮玉薇苍白的脸,看向程雪松,“仵作已经查验过了,心口一刀致命,二楼屋檐瓦砾齐整,只有窗台上有半个脚印。”
“若方便,请程公子带上夜晚看守的小药童去大理寺录个口供。”
程雪松,“我就说不是阮娘子,若非武功高强者,怎么会这么悄无声息。”
“配合大理寺调查是草民的责任,大人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