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己的见解。”
“问题就在于,关学丰在喊冤,他承认确实与紫烟有染,但是绝对没有杀人。”
阮玉薇哼了一声,“这些达官贵人,视人命为蝼蚁,杀的时候不屑一顾,杀了倒不敢承认了。”
程雪松,“我倒觉得关公子可能真的是被冤枉的。”
阮玉薇忍不住追问,“为什么。”
程雪松神秘一笑,“阮娘子,知道得太多可不好。”
说着他转身回到桌边继续吃饭,小药童喝完了整壶果酒,已经趴在桌上呼呼大睡了。
程雪松端过他的酒杯闻了一下,“这么点儿酒味就倒了,真没用!”
阮玉薇看了眼外面还在缠斗的三人,街上的行人早就躲得远远的了,生怕一个不留神,就成了剑下亡魂。
这阵仗,谁还敢走这边。
得,今儿中午又白干。
这样下去,阮玉薇觉得自己要离关张不远了。
李昭林被陆让一掌击中肩头,退后了好几步才堪堪稳住身形。
今天若不是把他爹的护卫带出来了,他恐怕早就被打飞了。
护卫回头看了一眼少主,顿时杀招四起,双戟招式凌厉,密不透风。
陆让的眸色一冷,提气跃起,当他的剑准备破空刺去的时候,腹部一软,泄气跌落。
下一瞬,他的额角迅速布满冷汗,脸色都差了好几分。
趁着空挡,那侍卫双戟劈来,陆让抬眸提剑相抵,“看来,锦城王府今日是想要下官的命。”
李昭林脸色微变,及时叫住侍卫,“阿彦!”
阿彦手劲一松,才慢慢走到李昭林的身边。
李昭林将剑扔给阿彦,刷了刷酸疼的手,才走向陆让,“陆让,利用职务之便,为自家谋利,你说我进宫禀告陛下,你冠军侯一门会是什么下场。”
陆让以剑为支撑,一手摁着侧腹,他的眼睑垂下,“世子,案子是公主报的,惩戒是陛下罚的,举荐是吏部上报的。”
“下官倒是不知,大理寺少卿这一职居然有如此大的权柄,能左右陛下及朝堂决策。”
李昭林一时语结,“你、你别瞎说,我可没这么说!”
“世子说了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