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觉得整个背都快不是自己的了。
她颤抖着双唇道,“多、多谢、姑娘、救命、之恩!”
阮玉薇一边挑拣着她背上的木刺一边道,“报答我很简单,我问什么,你答什么。”
那姑娘想回头看她一眼,刚动一下就疼得整个五官都扭曲在一起了。
阮玉薇连忙摁住她没有受伤的肩膀,“你别动,你都被陈家打成这样了,你还担心我是不是想害陈家啊?”
那姑娘默了片刻后,轻声道,“恩人,你想知道什么,你问吧。”
阮玉薇将竹片夹放下,看着她苍白的侧脸,“你叫什么。”
那姑娘一愣,没有想到第一个问题是问她的名字,“我、我叫丹桂。”
阮玉薇点了下头,又拿起那瓶能熏死人的药膏,“丹桂姑娘,这个大夫的药有点儿臭,你忍着些。”
丹桂勾起了唇角,“恩人不是顺成人吧。”
阮玉薇用竹片挑起青绿色的膏体,小心地涂在她的背上,“你怎么知道。”
冰冰凉凉的药膏触碰到伤口的那一瞬,她疼得瑟缩了一下,“胡大夫的挨打药,远近闻名,就是京城都有人专门来买。”
“挨打药?老头儿挺古怪,取的名字也这么古怪。”
“听说这药,当年是胡大夫配来给自己儿子用的,在学堂挨先生的打,回来就上药。”
阮玉薇笑了,“结果效果太好了,成了孩童必备药品了吧。”
丹桂说说笑笑,发现背上已经涂上了大半的药膏,清清凉凉的,似乎也没有刚刚那么疼了。
她踹了一口气,“恩人,你是想问大姑娘的事吗。”
阮玉薇涂药的手一顿,然后又重新挑起一块药膏,“对,陈姑娘为什么在顺成府的名声这么差?”
丹桂叹了一口,“大姑娘为人直爽,说话也心直口快,恩人别听了外人的传言。”
“大姑娘是去年秋才回顺成的,之前一直都在延平外祖家。”
“大姑娘的外祖母是苗栗人,我听大姑娘说,苗栗族的姑娘都是选婚,可以自己挑选夫婿,不满意还可以退回去。”
“大姑娘回到顺成后,与夫人多有摩擦,常常闹得府里鸡飞狗跳,所以才开始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