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都能半夜附体窥探满京城的秘密了!
这么离谱荒唐的事儿都已经发生在她的身上了,闹鬼这种老生常谈的事情,她怎么能不相信!
陆让麻利地跳上驴车,抬眼就看到还愣在原地不动的阮玉薇,“左右不过是一桩人为作祟的案子罢了,值得害怕成这样。”
阮玉薇看着他拿着鞭子就要走的样子,只能愤愤的追了上来,“大人是官,有神明护体,自是不怕的。”
陆让,“上来,天都快黑了,再不走,就算没有鬼怪,荒郊的野兽也能将你撕成几块。”
夕阳下,天边已经染成了橘红色,那半个太阳待全部落下去后,天地一色,漆黑一片,到时就真的叫天天不应叫地地不灵。
想到这儿,阮玉薇连忙跳上车,伸手紧紧攥着他的衣摆,“大人刚刚可是说了,护我性命无忧。”
陆让扬起鞭子在半空一甩,伴随着清脆响声,似乎还有一声低低的回应声,“嗯。”
阮玉薇现在也管不了,他是不是回应她了,反正从现在开始,她是一刻也不会松手了。
从京城到吴州府,应该南下,但是松平府是相反的方向。
她们从顺成府坐马车是故意跑了错误的方向,待追踪的人察觉,他们早就已经上了去往吴州方向的船。
但现在偏偏松平府在闹鬼,这么偏远的小渔村,都惊吓成这样,还不知城里是什么情况。
码头还有没有船,他们能不能顺利地上船。
天色渐暗,只能借着微弱的月色看清前方的道路。
阮玉薇一直紧紧地攥着陆让的衣摆,似乎这就是她的定心丸一般,只要不松手,鬼怪就不敢欺上来。
陆让没有说话,只有几乎微不可闻的呼吸声,道路两旁,树叶沙沙作响的声音,最后就是车轮声和毛驴小跑的脚步声。
令她最为意外的就是,陆让一个堂堂冠军侯府的贵公子,居然还会赶驴车!
从上手来看,似乎并不生疏。
视线渐渐开阔,少了层层遮挡的树叶,高悬的月光也明亮多了。
阮玉薇一直悬在嗓子眼儿的心也微微落了几分。
整个人松快了些,她才想起在马车上没有说完的话,“陆大人,你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