吞地解释道,“大人说过护我性命无忧,我怕……”
她的话还没有说完,陆让直接转身朝二楼走上去。
阮玉薇见他没有说多的话,立刻追了上去,生怕和陆让离远了些,就被鬼怪抓住。
房间在二楼,就在楼梯口边上。
阮玉薇亦步亦趋地跟在陆让的身后,他查看二楼走道尽头的窗户,她也跟着,他站在楼梯口抬头看了看大堂的天窗,她也在身边杵着。
直到进了房间里,她整个人紧绷的神经才微微放松下来。
阮玉薇看着房间里唯一的一张床榻,“我、我不用睡,我在边上坐着就行。”
如果不是情况特殊,她是死也不敢和陆让独处一室。
陆让将佩剑放在桌子上,“说了护你性命无忧,你睡。”
阮玉薇今天从顺成府到松平府,感觉就像经历了千山万水了一般艰难。
昨日和小福说了,今日就会回京,可是照现在的情景来看,估计短时间内,他们是不能回京了。
昨天她饿了大半天,今天又饿了大半天,担惊受怕一路,她也早就不知何为饥饿。
也不知明天有没有去往吴州的船,这个可怕的地方她是多一刻都待不下去了。
阮玉薇坐在床榻边,下一瞬她隐约闻到一抹异香后,便失去知觉沉沉睡去。
陆让坐在桌边,眉头一皱,下一刻也同阮玉薇一样,昏倒在桌边。
一个黑色的身影,脚步无声地走了进来,他看了下桌边的陆让,转身看向靠着床架已经陷入昏迷的阮玉薇。
他刚伸出手,身后“唰”地一声,一扭头,一道银光闪过,原本昏迷的人剑势凌厉地朝他刺了过来。
黑衣人的眼瞳微缩,转身躲过一剑。
没有黑衣人的,长剑直逼阮玉薇,陆让沉着脸色,剑锋一挑,起势带起的剑风吹动着她额间的碎发。
陆让抬起掌风一推,将阮玉薇推进了床榻内。
黑衣人穿着黑色的斗篷,看不清他的样子,他看着陆让,唇角勾起一笑,挥手洒出一把白色的粉末。
白色的粉末飘在空中,模糊了视线,粉尘还没有散去,那把银光闪闪的利剑破空而来。
黑衣人脸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