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笑来,“他程雪松是名动京城的神医,甚至连宫中的娘娘都对他青睐有加。”
“快了,程雪松很快就能从神坛跌下,我要让程文甫后悔他当年的选择。”
他的牙关咬紧,眼睛通红,似乎他最为仇恨的人就在眼前,“我,才是程家那个最得意的子孙!”
抬手间,他指尖的三枚银针闪着渗人的寒光,手腕翻飞,三枚银针扎进阮玉薇的心口,腹部,膝盖三个位置。
他的声音幽幽,指着祭台道,“这里,就是姑娘最后的归宿。”
“放心,姑娘的待遇与其他人不同,不会痛苦,他程雪松能做到的事儿,我也能做到。”
阮玉薇还想说什么,却突然连一口气都喘不过来,喉头一股咸腥之味,一口鲜血喷涌而出,血迹喷洒飞溅在面前的祭台上。
无名脸上的笑意骤然凝固,他立马掉转椅子的方向,转动右边的椅子扶手,三根极细的细线自下方的小孔射出,缠上阮玉薇的手腕。
他将手搭在丝线上,片刻后,他脸上的肌肉抽动了两分,“离魂蛊。”
他将视线落在已经陷入昏迷的阮玉薇身上,“苦寻数年没有踪影,原来在你身上,得来全不费工夫。”
他的眼眸微垂,侧脸朝向门口,一个掂着大肚子的中年男子跨步进来,看到祭坛上的坛子还是空的,脸上的笑容立刻就垮了下来,“今天怎么这么磨蹭,还没完事。”
无名掩下眼底的厌恶,“她不行,重新再抓个来。”
那中年男子从鼻子里哼了一声,“抓一个?现在哪里还有姑娘让你抓。”
“抓这个都费了我多少心力!没得商量,这就是最后一个!”
无名轻哼了一声,“若不是令公子胡闹,弄得满城风雨,现在还能抓不到人?”
中年男人朝架子上的人瞟了一眼,“你不会看她有几分姿色舍不得下手了吧。”
“告诉你,别坏老子的事……”
无名嫌恶地掉转椅子,左边的扶手一转,再次射出数根丝线,将中年男人缠绕地密密实实。
中年男人就像一个胖球一样摔倒在地上,“反了你!本官要是有个三长两短,你休想踏出松平半步!”
无名冷哼一声,“若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