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
无影跃起,一掌将她打得更远了些。
陆让的眼瞳一缩,一脚踩在祭台上,借力一跃而上,接住了阮玉薇。
后窗“砰”地一声,他再转头,就见无影将无名连人带椅子一起带走了。
听到声音,捕头押着想要逃走的知府进来了,“大人。”
陆让抬起眼眸看了一眼知府,“绑起来。”
阮玉薇觉得自己做了好长好长的梦。
她还在钦州,她还是一个扎着双丫髻,无忧无虑的小姑娘。
娘亲对着她严防死守,不让她进厨房,她就跑去对面饭馆舒姨家偷学。
舒姨丈夫死得早,唯一的孩子也因为天花走了,所以虽然舒姨和娘亲互为竞争关系,却对她很好,她的生辰,还会给她送衣裙。
她及笄的那日,娘亲不仅给她置办了衣衫首饰,还带着她和舒姨去了城郊游玩。
她的及笄礼没有赞礼人,也没有宾客,但却是她觉得最好的及笄礼。
可是这一切被打破了。
她从钦州到京城,是背负了血仇。
自从她遇到陆让开始,好像冥冥之中指引着她去发现更多的真相,甚至是更大的阴谋。
只是陆狗官没人性,仗着自己是大官儿,没有经过她的同意就把她弄到了松平府这个鬼地方。
她的小命要是在这儿丢了,她变成恶鬼都不会放过他!
阮玉薇醒来的时候,觉得阳光照在脸上暖得就像还在钦州的小院儿一样。
半晌后,她才眨了眨眼坐了起来,房间不是客栈的房间,也不是她被抓来的时候,那个极度奢华的房间。
她抬手发现后背隐隐泛疼,就像是被人打了一拳一样。
她揉着胳膊的时候反应过来,她好像出了京城就没有做那种窥人秘密的离奇梦了。
她刚从床榻坐起来,一阵头晕目眩,她扶着床架闭了闭眼,缓了好一会儿才勉强站了起来。
一个小丫鬟端着水盆进来,看到她就一脸的惊喜,“姑娘你醒了。”
她连忙将水盆放在盥洗架上,上前搀扶住阮玉薇,“姑娘你都睡一日了,肚子饿了吧。”
不说还好,一说阮玉薇的肚子还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