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真金白银的首饰值钱。
若是大姑娘不趁机给自己谋划点儿东西,等去了京城,恐怕日子也不会比施家更轻松。
施映雪站了起来,“我在这一方小院儿关了这么久,终于舍得让我出去了。”
严妈妈,“前厅有贵客。”
说着严妈妈看向阮玉薇和吉祥,“今日辛苦绣坊的两位姑娘了,你们从侧门出去就好。”
施映雪抬手指了下阮玉薇和吉祥,“这两个留下,外面那两个回去。”
“这……”严妈妈愣了一下,“大姑娘,她们是绣坊的人,不是我们府上丫头。”
施映雪嗤笑,“逼良为娼她不是最拿手吗,我只是要两个丫鬟而已。”
“你们把银蝶发卖的时候,就应该想到。”
严妈妈没有说话,吉祥却有些急了,阮玉薇要干什么她管不着,但她可不想卖身为奴。
“我……”吉祥刚张口就被阮玉薇打断了,“大姑娘是要出嫁的人,这事儿大姑娘自己就能做主。”
她一下就明白了施映雪的意思,施大姑娘在出嫁前接触得最多的人就是锦兰绣坊的人。
不论施家大姑娘以何种方式消失,最后锦兰绣坊都少不了问责。
现在施映雪将吉祥也带上,等到她假死脱身的时候,一船的丫鬟仆从,施府的,伯爵府的,便再也牵扯不上吉祥。
严妈妈看了一眼阮玉薇,大姑娘早就和施家离了心,施家给的丫鬟她肯定不会要。
施映雪看也不看严妈妈,带着阮玉薇和吉祥就朝外面走去。
她在这个府邸里长大,活了十七年,她到现在才明白,从前她知礼数懂进退,但是这个府里的人却只当她是个软柿子。
从他们决定把她嫁给那个傻子开始,她就知道她的命运只能靠自己。
现在她不想当那个不争不抢的施大姑娘了,她发疯,她大骂,甚至是口无遮拦,破口大骂。
换来的不仅是惧怕,还有金钱和她那个爹的步步退让。
她不是坐以待毙的软弱人,她手里有她爹的罪证,足以让施家满门抄斩!
昨日阮玉薇出现的时候,她还以为是他们又想安插在她身边的人,没想到瞌睡来了递枕头,是京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