公,文华殿大学士顾世桥的学生。
陆让和昌宁伯府的世子钟冠诚不算熟识,但也在顾府见过几次,和钟冠霖有两分相似,身量却没有他高。
而飞花宴是京城里每隔三年就会办的盛会,当年也是顾太傅一手办的,在民间发掘了不少的能人贤才,这场盛会被陛下亲自提笔写了匾牌。
顾太傅为了避让任人唯亲的嫌疑,主动上书,飞花宴由京中世家轮流举办。
原本京中大大小小世家也有十几个,要是所有的世家都轮上一遍,差不多四五十年过去了。
但是前几年的定武大案中,朝中几乎血洗了一半,功勋世家也倒了大半。
今年便又轮上了发起人顾太傅的府上。
顾太傅只有两个女儿,一个为宫中贵妃,一个为冠军侯府的继夫人。
所以顾太傅的孙辈除了三皇子和五公主,就只有冠军侯三子陆让。
这场宴会除了顾太傅外,定然会让陆让来坐镇。
人少气势不足,身为顾太傅的学生的钟冠诚自然会想着去帮先生的飞花宴站台。
陆让也知道,昌宁伯府这样的做也不过是想攀他外公的关系。
天下所有的学子在入京后的第一件都是向顾府递拜帖。
但他外公早就不收学生了,只会偶尔去国子监讲两次课,这些授课的学生中就有钟冠诚,而这些学生就成了他外公的关门弟子。
现在,金毅说这样的话,也不过是想得到他的一个首肯,毕竟顾太傅的关门弟子还是有二十多个。
这其中的弯弯绕绕他见得太多了。
陆让的唇角一勾,“是吗?”
金毅立刻笑道,“那是自然,我们昌宁伯府都在所不辞。”
陆让的眼眸微抬,“本官翻阅大理寺的卷宗时,发现了一点儿很有意思的事情,所以本官对钟府十五年前的旧案十分感兴趣。
被两个小厮搀扶着的钟冠霖闻言,悄悄抬眼看了一眼陆让。
金毅并不是府中的老人,他对十五年前的旧闻也只是听说而已。
所以,他以为陆让的这番说辞,只是在挑衅,嘲讽现在的昌宁伯并不是老昌宁伯的嫡子,不是开宗祠上告列祖列宗的正统的继承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