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心要跳,本官若还不为己所用,岂不是浪费阮娘子的一番热忱。”
阮玉薇哼了一声,“陆大人好算计,小女子甘拜下风,但是这条船我现在不坐了!”
她的手一摆,在半空划出一道弧线,“故人不找了,名单也不要了。”
陆让抬手,“阮娘子请便。”
宋衡看着阮玉薇气呼呼离去的背影,不由有些担忧,“大人,若是她把大人……”
陆让收回视线,“船还没有靠岸,岂是她想下就下的。”
宋衡张了张嘴,但是看着陆让的模样,最终还是闭上了嘴。
自从罗秉消失后,大人的行径他是越发的看不懂了。
前段时间让他去查侯府大公子陆询,后又查了二公子陆诚,到了吴州后,还特意让景诚王世子看了万花楼的晚香跳舞。
桩桩件件,他没有想明白其中的关节。
阮玉薇一无所获地回到马车上,溶月已经去前车伺候新主子去了。
只有她一个人越想越生气,明明她是被陆让拐带到吴州的,明明是陆让自己说,作为交易,她给帮他找罪证,他给她名单。
现在她事儿都办完了,怎么反而她又被威胁了!
阮玉薇趴在车窗边往后看,还没看到人影,就被人挡住了视线。
金毅单手背负在身后,站在车窗前,他的手里还拿着两只饼子,“玉薇姑娘,饿了吧。”
“看姑娘没有去拿,给姑娘送两个过来。”
阮玉薇被突然出现的金二管事吓了一跳,“多、多谢金管事……”
金毅看着她从窗子伸出来的手,突然道,“听溶月说,玉薇姑娘不是施家的家生子,听口音不像吴州人士,金某有些好奇,玉薇姑娘怎么会到吴州谋生。”
阮玉薇的唇角抽了抽,心道这个金管事明知道是怎么回事,却不敢去问陆让,只来为难她这个弱小的小女子。
金管事既然装傻,那她也装傻装到底。
她一手接过饼子,“多谢金管事!”
“我自然是坐船去的!金管事你是不知道,那大船摇摇晃晃可晕乎了!船上好多人吐得昏天黑地的,那个臭味哦……”
金毅连忙抬手打断她的滔滔不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