甚至于还多了一个针灸。

    第一次下来,真就被扎成刺猬,竹砚那叫一个害怕啊,各种撒娇卖萌。

    但是一点也不管用,甚至于扎的针还变的更多了,就连喝的药也变得更苦了,气的竹砚一连一个多月没给兰辞好脸色。

    兰辞苦不堪言,这真的不怪他,是医师突然改的药方,说是更适合小雄虫,他就直接煮了,谁能想会这么苦。

    只能这么安慰小雄主,什么良药苦口。

    后来才知道,药方是换了,但是其实并不怎么苦,甚至于比原药方还要再轻上那么一点点,之所以竹砚觉得苦,是因为那是针灸过后的副作用。

    苦苦的药,就好比猫猫苦苦的虫生。

    竹砚一笔一划的摘抄着诗句,边抄边叹气,怎么都是一些伤感诗集啊,严重影响自己的心情。

    猫猫都要抑郁了。

    兰辞亲了一口竹砚肉乎乎的脸颊:“小雄主,从开始到现在,你已经叹了好几回气了,怎么这么不开心啊?”

    竹砚不说话。

    天天喝这么苦的药,扎那么多的针。

    然后还要被迫练字,抄的还都是一些伤感诗,换谁心情能好了去。

    医师突然从身后冒出:“呦!小雄虫这是在干什么呢?”

    竹砚阿巴阿巴,最后终于有气无力的吐出来两个字:“练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