兰辞:“类似的。”

    竹砚松了一口气。

    兰辞继续说道:“廖沙说那种纱布的制作方式已经失传,造不出来了,只能给一些类似的,希望你能喜欢。”

    说完,兰辞打开景简整理好放在客厅角落里,其中一个大大的箱子,就看见里面躺着一块块整整齐齐的纱布。

    流光溢彩,美丽异常。

    竹砚很是心虚:“阿辞……我们下次还是别收了,这东西老贵了。”

    兰辞看了一眼那些纱布,还有旁边的珠宝,点了点头:“好。”

    一直收别人的东西也确实不太好。

    改天得给他们准备一些回礼。

    把这些东西重新塞回珠宝屋,‘分离焦虑症’又犯了的竹砚,重新黏上了兰辞。

    兰辞对此也很是无奈,他能怎么办。

    自己家的小雄主自己宠,除了废腰之外,没什么不好的。

    再说了,等他真承受不住的时候,不是还有景简吗?

    放学归家的两小只也再一次失宠。

    他们俩的心情不是一般的低落,只能失落的躺在自己的小床上睡觉。

    但本该有雄父陪伴的晚上,雄父却没有陪伴,两小只怎么可能睡得着。

    于是他们兄弟俩一合计,抱着自己的玩偶,悄咪咪的跑到雄父房门前。

    小心翼翼的打开房门,却发现房间内没有雄父的身影。

    肯定是没有的。

    因为竹砚在兰辞的房间。

    对于竹砚来说,那个房间他本来就不喜欢,唯一用来睡觉的几天,也就是哄两个小家伙睡觉了。

    现在兰辞都回来了,他当然不会再钻那个房间了,自然是缠着老婆了。

    见房间里没有雄父,兰枝失落的回自己的房间了,而兰德则不气馁。

    他又悄悄的来到雌父的房间,把耳朵贴到门上,果然在里面听见了雄父的声音。

    小心的打开一条缝。

    就看到了让他震惊的一幕。

    雌父趴在雄父的怀里,用牙齿咬雄父,而雄父则闭着眼睛,似乎是在忍着疼痛。

    这个场景直接吓到了兰德。

    护雄父心切的他,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