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就只能是景简了。

    (景简:)

    啧!

    那个该死的家伙。

    都隔这么远了,还能给自己找不痛快。

    ……

    一直这么打下去也不行。

    星盗根本不舍得下重手。

    于是一边打一边谈判:“竹砚阁下,打了这么久,您差不多也该没有力气了吧。”

    竹砚不回答,继续打。

    明显还有力气。

    见其依旧充耳不闻。

    星盗转换了策略,决定换个角度切入话题:“您的雌君现在还晕着呢。”

    这句话一出,很有效果。

    竹砚的动作,开始迟疑了起来:“你想干什么?”

    星盗得了喘息:“阁下只能勉强和我平手,可是外面还有许多我的部下,要是我把他们也给喊进来……”

    “结局可就一目了然了。”

    竹砚:“……”

    好卑鄙,但好有道理。

    行吧,和面具相比,还是老婆重要。

    竹砚收手了:“你有什么目的?”

    对方很是有礼貌,见竹砚真的不想打了之后,整理了一下仪容。

    然后对着竹砚鞠了一躬:“只是请竹砚阁下做个客而已。”

    竹砚:……

    真会偷换概念。

    竹砚回到床边,望着依旧沉睡的兰辞,乖乖软软,像个睡美人一样。

    似乎是看出来了竹砚的顾虑,星盗补充:“我们会好好招待您和您的雌君的,所以不用担心。”

    竹砚摇头,给兰辞盖好被子:“我跟你走,但我的雌君要留下。”

    星盗:“……”

    星盗:“如你所愿,尊敬的白月光阁下。”

    ——

    当兰辞再醒过来的时候,身旁没有了竹砚的身影。

    只有竹砚的精神体小猫在一旁乖巧的端坐着。

    “阿砚?”兰辞伸手把小猫搂入怀里,毛茸茸的小猫蹭的皮肤很是舒服:“怎么把自己的精神体放出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