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位摄影师突然一拍脑袋:“我说怎么感觉眼熟呢,这位白发阁下我好像有一点印象。”
“几十年前我刚入职的时候见过他,当时小小一只。”
兰辞听此微微抬头,看向在正在在化妆室卸妆,有些昏昏欲睡的竹砚。
小声开口问道:“是在哪儿见到的?”
摄影师:“就是一个偏远地区的雄虫医院啊,重症无音室。”
“我隔着门上的玻璃往里面看的,那么大点的小雄虫,看起来还没有我膝盖高。”
摄影师比划着记忆里那只雄虫的大小:“一头的白发,趴在房间的窗户上看外面的风景。”
兰辞:“看风景?”
摄影师:“小孩子好奇的天性,处于好动的年龄会好奇外面的世界很正常。”
摄影师摇头:“实际上哪有风景,那个窗户对面啥也看不见,只有一堵白墙。”
“往斜对面使劲看的话,能看见一点点的街道,偶尔会有飞行器路过吧。”
兰辞:“……”
这些事情兰辞不知道。
也没有听竹砚说。
估计是在竹砚很小的时候,他自己都记不清楚了。
“医院给雄虫提供的伙食倒是营养均衡,但翻来覆去就那几样。”
“而且味道不咋地,我看着都没有食欲。”
“当时还想和医院沟通看看能不能采访一下那只小雄虫。”
“但医生说小雄虫的身体受不起太大的情绪波动以及分贝惊扰,所以给拒绝了。”
半死不活的竹砚从化妆室出来。
就直接瘫在了兰辞身上。
这个拍摄真的要猫命啊……
下次打死也不来了……
兰辞歉意的和其他员工告辞,带着竹砚回到了家。
走进庄园的一瞬间,竹砚就恢复了元气,开始‘叭叭’个不停。
竹砚:“阿辞阿辞,拍摄结束之后会怎么样啊?”
兰辞回忆了一下流程:“再过两天,他们就会把参赛的视频发给我们,让我们确认一下,如果我们觉得没有问题的话,就不重新拍摄了,直接参选。”
竹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