言罢,他朝着不远处早已恭候多时、前来迎接他的马车挥了挥手。车夫见状立即驾着马车驶至他二人跟前。
楼羽眠的双眼被丝帕遮住,只能凭借听觉来感知周围的情况。当他听到一阵马蹄声由远及近传来时,便下意识地伸出手想要扯开丝帕,让自己能够看清眼前的景象。
谁知,他的指尖才刚刚伸出去,还未来得及触碰到丝帕就被齐鸿之给拍了下去:“瞎动什么呢。”
楼羽眠闻言,不禁瑟缩了一下自己的手指。
车夫毕恭毕敬地为他们挽起车帘,齐鸿之动作极快的把楼羽眠塞进车厢,紧接着自己也敏捷地钻进车内。
站在稍远地方的奚昀和云雾目睹着这一切,奚昀嘴巴不自觉微微张开,他下意识转过来和云雾对视一眼,都从彼此的眼中捕捉到了一丝难以言说的复杂。
齐家的马车窗帘突然被撩开,露出齐鸿之一张没什么波澜却自带傲然姿态的俊脸,他定定的看了他们几秒钟,随后朝他们挥了挥手。夫手中鞭子一挥,马车开始缓慢地向前移动
望着渐行渐远的马车,云雾如梦初醒般回过神来:“坏了,我把羽眠带出来却没把他给带回去,我得去和公孙大娘说一声,免得她着急。”
云雾看着齐鸿之把楼羽眠拐走,才后知后觉这孤男寡哥儿的,不免叫人有些放心不下。
“你放宽心,鸿之方才的意思就是万事有他,他会考虑周全的。”
奚昀面上表情狭促,啧啧道:“真是没想到,鸿之竟然是个闷声干大事的。”
“可他们并未谈婚论嫁。”云雾仍觉不妥,没有办法,女子和哥儿的名节看的就是比什么都重要。
奚昀听到后淡然一笑,随后拉起夫郎的手往家走,边道:“那他们马上就该谈婚论嫁了,这样熟稔的程度想必是自小相识的竹马情谊,不必我们来言说,何况我信鸿之他是个正人君子。”
“再说了,他喊鸿之哥哥,难道不能是堂兄弟、表兄弟之间的关系吗?”
“……”
云雾欲言又止,看了眼面露狡黠的奚昀,你说的歪理好有道理。
翌日,奚昀嘴里叼着包子脚步轻快地跨入教室,平日里总是掐着时间点才匆匆赶到座位的齐鸿之,今天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