结果楼羽眠大着胆子伸手揪住齐鸿之的衣领,踮起脚飞快在他脸上亲了一口。
“啵”的一声在空落落的花园里显得尤为响亮,楼司业顿时两眼一黑,手指抓紧雕花木窗,怒从心起差点冲去把两个人拉开。
楼夫人赶紧过来扶着他坐下给他顺气。
“家门不幸啊家门不幸,哪家哥儿像我们家这个一样这么不自矜!上赶着贴着,气死我了。”
楼夫人听后简直哭笑不得。楼司业嘴上说着不准许他们见面,但对今日之事也是睁一只眼闭一只眼,自家的宝贝疙瘩捧在手心里宠着就是狠不下心来。
奚昀背对着他们站在花园的池子边上,听到声音后忍不住在心里感叹,还是鸿之手段高明。
齐鸿之被楼羽眠亲得一懵,迅速直起了身子,他红着耳尖微微蹙眉躲闪着楼羽眠直白的目光。
唉,这池水可真澄澈啊,奚昀负手而立。
没一会儿之后他耳边响起了齐鸿之的声音:“奚兄,走罢。”
奚昀故作惊讶地转身:“鸿之,你也来赏鱼了。”
齐鸿之:“……对。”
奚昀装不下了,他笑了出来,瞅着齐鸿之微红的耳朵说道:“走吧。”
走时他还转头看了一眼,楼家的小公子已经推开书房门走了进去。
会试前几日,不管是寒门子弟还是世家子弟皆是神色紧张,走在街上步履匆匆买好东西就赶紧回去复习。
各郡解元怀着比较的心理,对会元之位虎视眈眈。奚昀几日已经没再去纠结什么疑难杂题,而是翻阅错题集和做过的试卷,保证充足的睡眠。
会试和乡试一样,都是分三场考试,九天六夜,每三日一考,一直从二月初九考到二月十五号。
云雾这几日做的饮食偏清淡,就是生怕奚昀在考场上不便,上次他乡试回来说考场上恶臭难耐云雾就心疼极了。
初九那日天还未亮,院里就亮起了烛火。云雾端着一盅精心熬制的及第粥让奚昀吃下,然后他给相公的考篮里准备好前三日的吃食,几个白面馒头还有几张烙饼,考场不允许考生带花里胡哨的吃食,云雾想了想又塞了两个苹果进去,生怕他饿着。
“我去啦。”奚昀出门前亲亲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