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事情,要不是这个厂长要价高,拖了好久没卖掉,元宝一家子为了拆迁就忍了,而且还有个烟草证可以转让,所以也不算白买,所以当时元宝一家子六个口袋都掏的空空的。
这会儿元宝一家倒是没有急着报名丈量,小卖店这四十来平米严格来说是违规建筑,毕竟没有房产证,金来富也不是没想办法,把这个小卖店的房产证给办下来,但是难啊,多少双眼睛盯着呢,送烟送酒送红包人家一律不收,金来富就知道不可能了,元宝安慰亲爹金来富,“这两套房拆迁都属于意外来财,我觉得咱们的知足!”
惠民新区违规建筑真的不少,原本不少空地,到处都是违规建造的小房子,因此不是元宝一家这样想,他们也都是觉得这得算在房产证里,而且有些人家还在顶楼违建了阁楼,这些人散布“闹事”可以多拿赔偿款的事情,老百姓挣钱都不容易,白掉下来的钱当然越多越好,所以一下子一时间根本没人做出头鸟,急的甄主任嘴角都起泡了。
元宝虽然觉得甄主任上次劝她上学有点强人所难,但是她还是知道谁为自己好的,想着早丈量晚丈量还不都是那些钱,就劝亲爹亲妈,“钱到自己兜里,才是自己的!而且这样闹下去,咱们有两套房的事情,肯定被更多有心人注意到!”
元宝爸妈其实觉得元宝说的也对,可是又下不了决心。金来富干脆来了一句,“去找刘半仙算一下!就这样定了!”
刘半仙仍然在热闹的幸福坊小区门口那条商业街摆摊,而且生意相当红火,排队的人还不少呢,金来富是老客户,才给他插队的名额,“你小子,老白干可不行!”
刘半仙带着一个墨镜,拄着拐杖,七十来岁,面前一个桌子,摆着不少算卦物品,元宝上次算卦还是七岁那年,可是给她留下了很深的印象,毕竟她还没见亲爹对谁这么大方过呢!
金来富把两包红塔山,一瓶茅台塞到刘半仙灰色粗布的斜挎包里,笑眯眯地道,”见外了不是,这是我孝敬您老人家的,顺便带元宝来看看您!”
刘半仙当然知道这家伙无事不登三宝殿,不过就冲金来富运动那会儿帮忙把他运作到乡下去,虽然也要了他全部的家底,但是这冒的风险可是不一般,他因此金来富当作自家晚辈照拂,“说吧,又遇到什么事情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