氏和贾东旭已经围在老贾尸体边不断哭嚎起来。
周围的工友都只能避开,毕竟有点血腥,让人不忍直视。
只有易忠海在一旁小声安慰着他们,负责拆除工程的管事儿这会儿也没有上前。
家属情绪激动,很多话都没法说。
其实在轧钢厂出现工伤事故很正常,就是前面俩月高强度开工,就发生了三起工伤事故。
不过那三次只是伤人,并没有死人,甚至都不算致残,厂子里赔了点医药费和营养费也就把事儿了了。
这次不同,死人了,肯定是要多赔点的。
何大清心里清楚,轧钢厂对于工伤死亡赔偿,好像都是给笔钱了事儿。
看人的工资高低,一般是给一到三年的工资。
高级工,赔的时间短点,小工,也就是那些普通工人就多点。
当然,这还要看工人家庭情况,如果有年龄小的小孩,一般还会多一些。
毕竟,这是资本家的私人工厂,赔多少最后还是娄老板说了算。
刚才想的这些,只不过是大家知道的一些标志。
贾明堂这个月工钱是一百八十万,若是赔一年的工钱,就是二千多万。
不说老贾以前的积蓄,这笔钱倒是能够勉强支撑个两年,等到贾东旭成年。
当然,这是在物价不变的情况下。
就当下的社会环境,要是厂子里给了钱,而贾家母子处理不好,还是有可能出问题的。
“胡管事,通知娄老板没有?”
何大清走到管事身后,小声问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