霞散成绮，澄江静如练。”
冯若昭：“莫道桑榆晚，为霞尚满天。”
安陵容：“好漂亮！”
将三人送走后，冯若昭才坐在软榻上，仔细看着安陵容送来的帕子。
含珠轻手轻脚地走了过来，将一茶水小心翼翼地放在了冯若昭身旁的几案上，轻声言道：“娘娘，忙了半日累了吧！”
“不累！”冯若昭头也不抬，想研究一下双面异色绣的针法。
“文小主的手真巧。”含珠说完，像是突然想起了什么有趣的事情一般，轻轻掩嘴轻笑了一声。
冯若昭看了半天也没看出个所以然来，看她笑得开心便问道：“你这丫头，笑什么呢？”
含珠见自家主子发问，连忙止住笑声，恭恭敬敬地回答道：“娘娘，您和惠妃还有文小主在一起的时候，脸上的笑容总是比平日里要多出许多呢！”
“是吗！”冯若昭听了这话，先是微微一怔，随后自己也忍不住露出了一抹会心的微笑，感慨道：“她们都是聪慧的人，有原则有手段，依我看，她们将来的路怕是不可限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