么大龙集团就不会去实地参观他们要投资的工厂？工厂里的状况还需要他去了解么？
他觉得这根本说不通，除非——大龙集团和银龙投资彼此心里有数，只是不对外宣传罢了。
毕竟这对大家都有好处：大龙集团的股价被炒作的接连推高，银龙投资还没正式上市便已先声夺人。
当然，既然是赵静如让他调查的，那么有可能别人知道而赵静如不知道那个工厂的内情，所以她才会让他去调查。
也只有这种解释了。
然而这都是许晨的猜测，他想赵静如告诉她真相。
赵静如也没打算隐瞒，一边点燃发动机一边回应道。
“那个工厂是姚云峰和周子栋接洽弄的，我从头到尾没去过。”
说到这，她又一本正经地看着许晨，幽幽地叹了口气。
“我也是因为想通过姚云峰弄清楚那个工厂的状况，所以被下放到工艺管理中心做你们的总监。其中原因你不用多问，我只要你知道你带回来的视频我自然有用，但不是现在，而且你现在不能在视频的事上纠缠不清，别打乱我的计划就行。”
“哦……”
许晨思索片刻，突然抬头看着赵静如。
“你是不是也想破坏周子栋和大龙集团的合作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