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可是羡慕其他几个妯娌呢,别的不说,在宫外那是真自由啊,想要办个花宴什么的请请娘家人也是极为方便。
胤礽也没有想要瞒着布尔和,再说两口子可都是憋屈着呢,虽说皇阿玛从来没有与亏待过他们,可是有的时候不是说物质生活丰富就代表生活的痛快。
两人一起沿着走廊慢悠悠走,外面清冷的月光洒下来,将整个小院照的很是亮堂,并不需要再多余打灯笼。
胤礽挥退了跟在身边的奴才们,自己拉着布尔和的手散步:“前段时间孤安排了一个托,仿照着普渡大师那会儿的的说辞演了一场,这事儿年前发生在京郊的戒台寺。
皇阿玛那里很快就得到了消息,孤也得知今年选秀皇阿玛的意思是想要让那个凤命能够掌控。孤不想一辈子被皇阿玛牢牢控制,一辈子待在这四四方方的毓庆宫,也想清除一部分身边跟着的看门狗,就将这事儿偷偷摸摸的捅到了几个阿哥耳边。”
布尔和明白胤礽的心结,自从嫁进来的第二年,她发现了毓庆宫有人监视之后就一直留心着这件事,说实话,谁都不愿意在别人的眼皮子底下生活 ,一点自由和隐私也没有。
要不是那会胤礽看出了布尔和的异样及时劝阻了,布尔和肯定要清除掉这部份皇上的耳目,即使后来两口子想办法将他们调离的远一点,不让渗透到正院去,可是一想到出了这个院子就由无数双眼睛无时无刻的盯着,夫妻俩就感觉喘不过来气。
布尔和将原本两人拉着的手改为了挽着,靠近胤礽轻声询问:“接下来呢?你今天这样开心,应该知道不少好消息吧?还有,四弟这么老实,你也告诉,是不是过分了些?”
其实枕边人有这个想法布尔和很早就察觉到了,还有当初普渡大师诈死脱身离开前留下的忠告,这些布尔和可都还记得呢。
自己为什么小小年纪嫁进来,以及那几年太皇太后做过的事情,她早已经搞清楚了,可是知晓又怎么样,还不是身不由己?
所以当初胤礽说争的时候,布尔和内心是开心雀跃的,站着活一辈子的人,一点也不想一直跪着,她也不想未来孩子们的婚姻和生活和自己一样无法得到保证,就像是掌权者手中的工具,哪里适用就放置在那里。
“听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