圣女听闻康熙的问话,不屑一笑:“哼,我阿玛,我可没有阿玛,我的父亲乃是白莲教当代教主,我乃当代教主唯一的女儿,岂是一个区区鞑子能够攀比得起的。”
康熙没想到这所谓的圣女身份地位还挺高,被称呼鞑子也没有生气,只是对于刚刚圣女没有直面回答自己的问题还是心有疑虑:“你说没有阿玛,那讷轮是怎么回事?他总不会连自己的女儿都分不清楚吧?”
圣女看见对面康熙疑惑不解的模样,哈哈大笑起来:“你们鞑子就是蠢笨,讷轮确实不是我的父亲,我也不是他的女儿,他肯定不会认错女儿,只是,你怎么确定现在的讷轮就是你认识的讷轮呢?真是愚蠢!”
康熙瞳孔一缩,怎么也没有想到这里面居然还有这样的内情。他赶忙追问:“你们是怎么换掉讷轮的?难道江湖上传出来是真的,你们有人皮面具?有易容术?”
圣女听了更是笑的开心:“哈哈哈,鞑子就是鞑子,居然相信这些把戏,我们可没有那些东西,不过我们有人手,当年讷轮授官回乡探亲的时候,我们直接派人做掉了他的所有亲属,包括那个已经九岁的女儿。
接着就让教里擅长模仿的人学习他的一举一动、神态动作,等探亲假期结束,回京的时候悄无声息的替换了讷轮。说实话还要多谢你们鞑子呢,要不是索额图与明珠;两派相争,可以花钱买官,讷轮现在有可能还在五品徘徊,我还进不了这紫禁城呢。”
康熙没想到这中间居然还有这么多事情,他对讷轮一家被害深表同情,同时又对明珠与索额图为了权力居然敢祸乱官吏任职深感气愤。这一次事情结束后,怎么的也要将他们手中的势力遏制一下,再这样下去,大清的朝堂还是他这个皇帝说了算吗?
康熙大脑想了这样多,其实也就是一瞬间,他接着问起了今日的事情:“你们在京城中的据点有几个,都在哪里?”
圣女内心挣扎了一会,在看到暗一去墙边拿起刑具的时候,身体不自觉瑟缩了一下,连忙答道:“在西坊有一家柳家打铁铺,东头有一家茶馆,东坊那里有一家药铺,我就知道这么多了。”
见到圣女这样识趣,康熙眼神看向暗一,暗一会意将刑具又放回了架子上。
康熙:“老五府上的那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