至于恪靖,她已经主动挽着布尔和的手进了正院。
再一次见到熟悉的场景,恪靖毫不见外的抱怨:“真是委屈二嫂了,这毓庆宫是真的狭小,住着憋屈。二哥可有说什么时候能够搬出去啊?”
布尔和拍了拍恪靖的手:“还是原来那样的急性子,急什么,事情总要一步一步慢慢来,你二哥说了,今年不行的话,那么最迟明年我们就可以搬出这个地方了。
只是有些事情本宫需要当面和你确认,你是真的下定决心了吗?要知道这条路不好走,尤其是你好不容易才在喀尔喀站稳脚跟,要是和我们走的太近的话,本宫很怕到时候会连累到你。”
恪靖大大咧咧进了屋,直接坐到了窗户边的炕桌上,拿起一个金桔放在手中把玩:“怕什么,妹妹这几年可不是吃白饭的,当年嫂嫂的教导还有这几年的支援可都没有白费。”
偷偷靠近布尔和的耳朵边:“放心,二嫂,现在喀尔喀在妹妹的手中,皇阿玛能够知晓的可都是妹妹想让他知道的。”
布尔和知晓这个妹妹聪慧,没想到这样能干,从嫁入漠北到现在,加头加尾也就十年时间,不仅牢牢占据了郡王心中的位置,诞下喀尔喀正统继承人,还将喀尔喀也牢牢掌握在手心。
不过想到最近胤礽交代的,布尔和也跟着轻声说:“那你还将元寿带到紫禁城里来?现在皇阿玛的疑心病是越来越严重了,你二哥说最近皇阿玛总是找机会训斥他,就连之前批阅奏折的事情也给撸掉了,现在身上基本没有事情可做。
现在京城暗流涌动,估计很快就要乱起来了,你现在还带着元寿进入紫禁城,还要他进入尚书房,你要知道皇阿玛现在内心估计早就不平静了。”
恪靖毫不在乎:“皇阿玛的性格我早就知道了,当年做出嫁入喀尔喀的决定之时,我就已经明白了,现在不过是更加严重了而已。而且,妹妹现在也是掌权者,虽说只是那么一小块地方,但是掌权者该有的想法我也都清楚,他只是不愿意相信自己在变老,也不愿意放弃到手的权力而已。”
布尔和:“你既然都明白,却还是要趟这趟浑水,你就不怕皇阿玛接下来针对你吗?”
恪靖:“放心吧,二嫂,皇阿玛不会的,先不说喀尔喀距离京城太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