死了……还是被挖心剖肾的死法,这该多疼多绝望啊。

    她明明还那么小,那些人怎么就舍得这么对待她?!

    乔荞没说话。

    还乖乖巧巧的坐在乔长东的膝头,埋着小脑袋,认真的扒着已经完全脱了外皮的桔子肉经络。

    这是她的习惯,每次吃橘子,都要将上面白色的经络都扒得干干净净的,一点也不留。

    她就仿佛真的只是一个三岁的小娃娃那样,在他们隐晦的交谈中,什么也听不懂一样的扒着橘子。

    但是脑门上的小泡泡却异常的活跃。

    尤其是听到乔长东那一句弄死沈清荣的话,黑色的小泡泡里,小人特别应景的一手拎着一把带血的小刀子,一手拿着一块磨刀石。

    磨刀霍霍的从阴暗处走了出来。

    龇着一口小白牙,做着特别凶狠的表情。

    在一个写着沈清荣的木偶人身上比划着。

    几秒钟后,就从木偶人身上剖出了一个血淋淋的心脏和一对肾脏。

    然后朝着气泡外的所有人看过来,边上一行字显了出来:对,沙了!沙了!全部豆沙了!

    什么意思?

    颜莉媂一头雾水,表情凝重。

    心头已经不安了起来,她有种诡异的直觉。

    她觉得好像有什么事情发生了,并且这件事情已经完全突破了她能承受的底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