个死丫头跟崔老师说什么呢?”
他粗暴地捂住招娣的嘴巴,把人塞柴房了,眼神中满是怒气和警告。
出来后嬉皮笑脸地跟崔澜解释招娣在跟她开玩笑,让崔澜别往心里去。
崔澜就真不往心里去了,开席后被簇拥着坐到了几个老光棍那桌,他们七手八脚给崔澜倒了一杯饮料,看着崔澜喝下。
崔澜喝完一杯又一杯,依旧面色红润,什么事都没有。
倒是王强的父亲和几个老光棍,开始捂着肚子呻吟了起来。
“哎呦,好疼啊!”
“疼死我了,怎么感觉肚子里有钻头在搅啊!”
“脑袋也好痛啊,救命啊,救命啊……”
一桌子酒菜瞬间就没一个人顾得上去吃了,他们七扭八歪的倒了一地,有的扣着嗓子眼吐了一地,有的痛到面容扭曲不停拿头撞墙。
刚开始还只是耗子药的正常作用,恶心,腹泻,头痛,但到后面就越来越离谱了,开始像耗子一样,伸着指甲自己挠自己,看架势简直恨不能自己扒了自己的皮。
没一会功夫,浑身就变得血肉模糊。
崔澜居高临下地看着这群痛苦挣扎的生物,王强痛到极致,在朝爸妈求助都不管用之后,匍匐着爬向了全场唯一一个还能冷静站立的崔澜。
“老师,救我,救我……”王强的手无力地抓住了崔澜的裤脚,他确信崔澜肯定会救他,毕竟崔老师最喜欢他们了。
崔澜一把踩住了王强的手,用力碾了碾,本就剧痛难忍的王强更是哇呜哭着惨叫出声。
“凭什么要救你?”崔澜薄凉道。
王强不可置信,他感到愤怒,你是我老师啊,你怎么能不救我?你平时不是最喜欢我们吗?
他有很多脏话想说,但是紧接着,暗红的鲜血接连不断地从嘴里涌出,堵住了他的嘴。
王强不是个例,王强的父亲、老光棍们、还有村里所有上桌吃饭的男人都像水龙头一样喷起了血。
一边吐血一边还狠挠着自己,皮肤完全被血痕覆盖了,看起来像一只只被剥皮了的的血老鼠。
当时吃的有多欢,现在就有多凄惨。
这场痛苦的折磨持续了一天一夜,这些人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