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们听到打起来了,开始还听个热闹,后来都离的远了一些,毕竟是家务事儿,他们去管也没有理由说话不是。
熊招娣也不知道搁院子里躺了多久,才被冻醒了,要知道十月份的东北,有时候都开始下雪了,那水泥地上躺着,人能受得了。
等她好不容易清醒过来,听到屋子里的声音,突然就怒从胆边生,找到厨房拿起了菜刀,趁着屋子里两个人胡闹的时候,直接就朝两个人砍。
第一刀,第二刀没有防备,柏长德被砍个正着,可第三刀柏长德直接拉起身下的女人给挡了一下,他挥手就操起暖壶砸向熊招娣的脑袋。
熊招娣本来都已经被自己吓住停手了,可感觉到脑袋嗡嗡的还伴随着一股热流流下,眼前变得一片血红,突然想到自己已经将死丫头害死了。
这杀一个人跟杀两个人有啥区别,既然柏长德不顾念夫妻情分,那她还讲什么情面,反正她也没了活路,熊招娣就好像突然疯了一样。
力气也变的特别的大,一刀一刀砍在柏长德身上,加上她进来的时候将房门给插上了,柏长德跑不出去还受了伤,渐渐的连反抗的力气都没有了。
屋子里只有女人的尖叫声跟叫救命的声音,熊招娣感觉到地上的男人不动了,就红着眼睛看向没有穿衣服的女人,觉着就是这个女人毁了她的生活。
拎着已经卷刃的菜刀,给那个小寡妇也砍成了重伤,要不是一直有村里的人守在外面听到声音不对,这个小寡妇都捡不回来一条命。
据说小寡妇以后都做不了力气活儿,只能半死不活的这么养着,那脸也被重点关照过,以后想靠着脸吃饭都不能了。
也不知道小寡妇的孩子以后可怎么办?再想过优渥的生活是不能了,可能还要照顾那小寡妇一辈子。
也不知道这小孩儿是幸运还是不幸,摊上这样一个母亲,那名声就够这孩子喝一壶的。
村里当天守着的人提起这事儿,都是一脸的后怕唏嘘,谁能想到柏长德就这么没了呢,说是熊招娣估计也会被判死刑。
那老两口过来闹那天,就是因为知道儿子死了,被特许出来处理后事的,毕竟这俩老的犯的错时间太久,一时半会的不知道该怎么处罚。
唯一的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