vil哥也是几乎秒接，音色低沉，很有磁性，透过听筒传来，令温酒的耳朵一阵酥麻：“九九还是很紧张？”
温酒一边点头，一边应了声：“有一点。”
那头也是一声笑，调侃道：“我看是有很多。”
不同于江神的君子端方之感，vil哥给人的感觉就和他的名字一样，像影视、文学作品里能对抗主角的大反派、恶人，如果放在游戏里，绝对是邪恶阵营的大boss。
温酒被戳穿，抿了抿嘴，不出声了。
她本来就紧张，vil哥还欺负人。
结果就听vil哥又道，“就到这吧，我这边不说没关系。”
这次语气十分温和，温和里透着认真。
前面的弹幕看得出来，尸姐没打算强制温酒做惩罚，只是玩笑起哄提一提。现在vil这个当事人如果提出不用再继续，是可以直接结束惩罚的。
温酒惊讶过后只剩感动，尔后坚定摇头：“不用。”
要么不做，要做就两个大哥都有，怎么能只惩罚一半呢。
vil哥也很护着她，而且短短两天已经给她刷了170w了，现在是她的日榜一和总榜一。
温酒同样很重视vil哥。
弹幕不停在刷让温酒开免提，一个个比她好奇心还重。
vil又确认了一次：“真不用？”
温酒回：“不用。”
那边沉默了下，语气里又带了笑：“那开免提吧。”
“好。”
温酒开了免提，同样一个深呼吸，努力让自己镇定下来——
没用。
比之前还紧张了。
尤其在vil哥说他这部分惩罚可以不做以后。
可恶，为什么有的人可以又坏又善良。
又是三个深呼吸。
她听到vil哥在那边笑，笑声很轻，只她一个人能听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