疼惜五阿哥的,不像我后娘,把我送进来当了太监。”
“你们知道吗?”一名宫女神秘兮兮地凑了过来,“后天海常在就能出延禧宫了。”
“啊?她解除禁足了?”众人惊讶不已。
该名宫女见所有人都看着自己,得意地笑道:“不是的,是凌大公公新编了《墙头马上》这戏,要皇上请娴常在、凌常在和海常在一起看呢。”
“如懿……如懿……”
昏暗幽深的景仁宫内,一位半头华发的女子穿着尊贵的皇后仪服,端坐在凤位之上。
她身姿端庄,不怒自威,一双眼睛宛若两个黑洞,一眨不眨地盯着面前的人,渗出一种穿透心灵的寒意。
“你输给她们就算了,但你为何连一个不能生育的男子都比不上?”
她的声音充满了失望与愤怒,宫殿内狂风大作:“你是乌拉那拉氏最后的希望,却落得如此境地,你对得起乌拉那拉氏对你的悉心栽培吗?”
如懿浑身发抖,仍犟嘴喃喃道:“姑母……你在这宫里日日勾心斗角,过得开心吗?你对姑父一往情深,他还不是爱上了别人,与您死生不复相见,这就是你所愿的吗?”
乌拉那拉·宜修用力一拍茶桌,怒道:“至少皇上没有跟江福海、剪秋、绘春搞在一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