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他只能采取反制措施了。
陈景安的人同时将请走陈明丰的直系长辈,以及邀请陈三伯,这两件事一起给包圆了。
陈三伯也算当了几年的郡官,养成了一定的官场本事,否则也没能力谋划出这样一桩夺权计划。
他看到陈景安的人来请自己,一颗心已经凉了半截。
直至见到陈景安一人等着他的时候,陈三伯已经有些绝望了。
他今年已经过了七十,头发斑白。
陈景安给他赐座。
陈三伯失魂落魄的坐下,整个人好像苍老了许多。
他缓慢抬头,看向陈景安,似乎有些不甘心:“景安,你不妨有话直说,今日找三伯过来所为何事?”
陈景安倒也干脆,开口道:“三伯年事已高,三房的诸位兄弟也到了当家之龄。我替三伯选了一处养老的地方,三伯卸下三房家主之位,可前往居住,仍然配享家主的待遇。”
听到这话,陈三伯的情绪变得激动起来,立刻就要发作。
但陈景安没有给他这个机会,轻飘飘道。
“一笔写不出两个陈字,但三伯若是执意不配合,那么我也不介意试试看,要如何把一个陈,拆成两个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