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季楚天！”石昊轻轻地吐出三个字。
“果然是他！”顾煌玉小声地嘟囔道。
紧接着，顾煌玉继续说道：“石总裁，我承认跟水婉婷睡过，但是那都是在你们离婚之后所发生的事情。”
“只是简单地睡过吗？”石昊语气冷淡地问道。
“我跟水婉婷就睡过两次，一次还是在你们公司遇到困难的那个时间段。”
顾煌玉还是很有说话技巧的，他知道什么话能引起对方内疚之情。
紧接着，顾煌玉继续解释道：“我能跟水婉婷认识还是因为季楚天牵桥搭线认识的，如果没有季楚天的话，我根本就认识不到水婉婷。”
“她都是自愿的吗？”
“这个怎么说呢？那两次，她确实是被逼迫的。就拿上次你们公司遇到困难来说，就是我逼迫水婉婷的，所以才有了后面我们的合作。”顾煌玉有些尴尬地回答道。
石昊听后，他就立即有些生气地说道：“顾煌玉，你真当我什么都不知道吗？如果你还是这个态度的话，那么我们今天就没有必要继续交谈下去了，而且将来我们也没必要再见面了。”
顾煌玉能听懂石昊话中的意思，但是他一想到衣服兜子里面的手机，他心中就开始犹豫了起来。
于是，他继续硬着头皮问道：“石总裁，你也知道我们顾家跟季楚天闹的很不愉快，所以还请你把想问的问题说明白，我认为季楚天很有可能在你跟前胡说八道。”
石昊见顾煌玉依旧还在装糊涂，所以他直接开口说道：“四窍！”
顾煌玉听后，他稍微愣了一下神，然后他就笑出了声音。
等到他笑过之后，他才开口说道：“石总裁，那都是我在跟季楚天吹牛说出来的话，当不了真。”
顾煌玉很清楚，水婉婷被开四窍的事，水婉婷本人打死都不会说的。
只要不是被当场看到或者有视频为证，然后他们咬死不承认，那么石昊也没有任何办法。
石昊就当没有听到顾煌玉的话一样，他继续问道：“我想知道四窍是什么意思？”
“石总裁，那真是我吹牛说出来的话，根本就当不了真，而且哪有什么四窍可以玩啊！”顾煌玉语气真诚地反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