季楚天的话，石昊当然不会全信。
他之所以认为顾煌玉手中有水婉婷的把柄，还是因为他从宋泽舟那里得知水婉婷真的被四窍过。
他根本就不相信水婉婷是心甘情愿被四窍，水婉婷的底线不可能会这么低下。
如果水婉婷真的是心甘情愿被四窍的话，那对石昊来说绝对是打碎了他的三观。
所以石昊没来由地相信，肯定是顾煌玉用水婉婷的把柄威胁水婉婷做那些事情的。
更甚至，石昊还猜测以前水婉婷跟傅明野那些人有亲密的举动是受到李清水的逼迫。
沉默良久，顾煌玉站起身，叹了一口气说道：“石总裁，我手中真的没有水婉婷的把柄，而且那四窍的事都是子虚乌有的。你如果不相信的话，你大可问一问那些大家族中的二代们。”
由于四窍会对那些二代们的自身有影响，所以一般情况下只有一起玩过的人，他们才会私下讨论。
所以即便石昊去询问那些二代们，知道四窍的二代们也不会告诉石昊，除非石昊能跟那些人一起玩。
而且，四窍的玩法还没有传到南派这边的二代们中间。当然了，除了季楚天和宋泽舟。
即便季楚天知道了玩法，季楚天也没有告诉任何人，包括季伯常他也没有告诉。
毕竟季楚天身为季家家主，他还是需要一张遮羞布的。
而宋泽舟更加不会到处乱说，虽然他不从政，但是他家族中的人都是从政或者从军的，他肯定要维护好自己的形象。
而且根据宋泽舟的为人，他也不会私底下去玩。
“顾煌玉，看来你已经做出了自己的选择了。”石昊语气平静地说道。
其实石昊早就在那些二代们当中侧面打听过有关四窍的事，但是他都是一无所获。
“石总裁，我们顾家真的很想跟你建立长久的战略伙伴关系，所以我今天才一五一十地将我跟水婉婷之间所发生的事情都告诉了你。”
顾煌玉知道，他这么说，顾家跟石昊之间的合作还会有一线生机。
如果他敢将四窍的事情和视频的事情全部告诉了石昊，那么他们顾家跟石昊之间的合作就绝无可能。
见石昊依旧不为所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