至于她去了哪里,又是否打算兑现那个关于她丈夫的“交易”,杨鸣并未过问。
……
午后的阳光斜斜地洒进律师事务所的办公室,王海将一个棕色皮质表盒推到杨鸣面前。
“强哥说最迟下个月回纳市。”他眼神中闪过一丝深意,“这是前段时间有人从澳门带回来的,你看看喜不喜欢。”
杨鸣接过表盒,缓缓打开。
一块绿盘劳力士安静地躺在丝绒内衬中,低调而奢华的光泽在阳光下若隐若现。
虽然对名表并不精通,但他也能从那精湛的做工中感受到这份礼物的分量。
“王哥这是什么意思?”杨鸣唇边挂着笑容,“突然送这么贵重的礼物,该不会有什么难事要交代吧?”
王海轻笑一声,从烟盒中抽出一支烟:“暂时倒是没什么要你处理的,不过以后说不准。前段时间帮人摆平了个官司,这表是对方的心意。我想着自己用不上,不如送给你。”
杨鸣将表戴在手腕上,感受着冰凉的金属触感:“那我就却之不恭了。”
“我们之间就不用这么客气。”王海深吸一口烟,“强哥这次回来,翰海就要交给你负责了。我也终于可以抽身了。”
他的语气中带着一丝解脱。
“王哥就这么不想管翰海的事?”杨鸣开玩笑的问。
“不是不想管,是管不过来。”王海叹了口气,目光投向窗外纷繁的街景,“光是事务所这边就有几十号人,大大小小的官司接连不断。有些棘手的案子还得我亲自出马打点关系。”
这番话不假,但杨鸣听得出更深层的含义。
王海从未打算深陷黑道泥潭,他更喜欢在法律的灰色地带周旋。
这段时间,让这位始终想保持体面的律师不得不面对太多见不得光的事。
现在,他已经迫不及待想要抽身。
“对了,”王海忽然想起一件事,眼神中闪过一丝好奇,“那个鼎辰你是怎么摆平的?听袁主任说,那边的背景不简单。”
杨鸣嘴角浮现出一丝笑意:“无非是道上那一套手段。”
王海默默点头,不再追问。
作为一个在明面上打拼的律师,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