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耀东慢条斯理地弹了弹烟灰,语气中透着一种谨慎,“我让人打听过这个四眼的背景。在滇南的时候,他也算是个人物。后来那边扫黑风声紧,估计是惹了什么麻烦,这才逃去缅甸避风头。”
他停顿片刻,眼神中闪过一丝深思:“这种在刀尖上滚过的人,不可能这么轻易就咽下这口气。依我看,他这种反常的平静,反而值得警惕。”
“警惕?”张泰嗤笑一声,烟雾从他微启的唇间缓缓溢出,“几百万的场子说烧就烧了,要是真有什么手段,早就该亮出来了。”
他的语气中带着一种轻蔑:“连滇南那种地方都待不下去的人,能有多大的能耐?”
林耀东没有直接反驳,只是笑了笑:“再观察几天吧,说不定很快就有意思了。”
张泰将烟蒂摁灭在水晶烟灰缸里,一个再普通不过的动作却透露出某种决断:“等不及了。大都会工程五月前必须动工。”
他的目光变得锐利:“既然这个小四眼不敢动黄海,那我们不妨替他出这口气。”
这番话让林耀东立即捕捉到了其中的深意:“你是说,借四眼的名义去动黄海?”
张泰没有正面回答:“先从黄海身边那个叫螳螂的开刀。让他在医院里好好躺几个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