炸药,老子没事,你他妈还被炸飞了一只手。”
“小狗日呢,要不是老子让你用电雷管,你他妈早就被炸飞求!”
大毛抬起那只残缺的左臂,在空中晃了晃,伤口早已愈合,但那缺失的部分无声地述说着他们共同的过往。
“日他妈,以后老子是打不了ak了。”
严学奇已对花鸡与大毛的日常争执形成一种近乎麻木的适应,他专注于盒饭中的食物,面容平静如一潭不起波澜的水。
自从两年前与杨鸣的分道扬镳,这三个悍匪在东南亚留下了一串血腥足迹。
越南的金库,柬埔寨的珠宝店,泰国的押运车,每一次行动都行走在生死边缘,仿佛在和命运抛掷骰子,决定他们是否能够继续存活。
暴力所获取的财富在他们手中如同流水,来得快去得更快,尤其是严学奇,那些钱最终大多数都沉入了各国边境地带的赌场,转瞬即逝。
大毛则是在每个落脚点都会留下风流债,却也在这反复的寻欢中染上了疾病,曾一度濒临死亡。
即使病痛让他放弃了肉体的放纵,却无法改变那暴戾的性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