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桌子上的书看了吗?”
“什么书?”陈可儿收起眼泪,低头不敢看陈秋。
陈秋拉着陈可儿来到主屋,指了指桌子上的染血《虎桩功》。
陈可儿颤抖着身子看着封面上的“虎桩功”三个字,以及书上陈旧的血迹:“堂兄,是爹的那本!”
陈秋轻轻拍了拍陈可儿肩膀,柔声道:“堂兄昨夜去斩了阴风帮帮主和三个堂主,伯父的仇已经报了。”
陈可儿将那本染血《虎桩功》抱在怀里,泪水如断线珍珠般不断滴落。
陈秋手足无措,赶忙安慰道:“不哭!”
陈可儿梨花带雨地看向陈秋。
陈秋轻声道:“可儿应该笑。”
陈可儿一愣,随即脸上绽出笑颜:“谢谢堂兄,今日父仇得报,请受可儿一拜。”
陈秋没有阻拦,任陈可儿一拜。
“好啦,去洗把脸,我们出去吃饭,再祭拜一下伯父。”
“嗯!”有亲人的感觉,真好。
永安城外,一处无名小山上,有个小土包,墓碑上刻有:故先考陈讳矛老大人之墓。
陈可儿跪在坟前哭啼啼地絮叨着自己的经历,最后将遇到堂兄找到亲人的事笑着讲给父亲听。
陈秋将《阴风爪》在坟前点燃,烧给陈矛:“伯父,这《阴风爪》真的一般,比不过咱陈家的《虎桩功》,您瞧瞧。”
永安州城,宽敞街市上熙熙攘攘,好不热闹。
陈秋与陈可儿并肩而行,感受着州城的繁华。
“可儿,等我办完事,就送你去陈家。”路上陈秋已向陈可儿说了架湾县陈家的情况。
“嗯嗯,可儿听堂兄的。”陈可儿微微点头,看向身边人,眼中满是依赖信任。
雾气感知领域全面展开,淡不可察的雾气悄然生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