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给他们下绊子就不错了,还好生招待干嘛?”
刘虎知道这个儿子看不上来查账的监察司的人,更看不上那个领头的钦差。
说到底,还是当初在京里结下的梁子。
但那件事……自己这儿子也有错。
天子脚下,那么多的勋贵,哪能像在西南这边一样肆意妄为呢!
“听话!明日你去把人带来,让他们问。
他们问完了,账查完了,也能早点离开西南。
你可别惹事啊,他现在的身份是钦差,还有天家赐的御赐金牌。
就是宋帅都拿他没有办法的。”刘虎叮嘱。
刘明诚哼了一声,冲着刘虎行了一礼,转头就走了。
“我让你明天去,你现在又要往哪里跑?”刘虎追问。
“我今日先去看看宋帅,明日再去把那个账房带来。
放心吧,误不了事情。”
说完,刘明诚就打马飞奔了出去。
刘虎摇了摇头。
这个儿子……从到了西南之后就和宋帅更亲,好像自己是后爹一样。
……
两日后,叶辞书跟着十二爷又到了第一次见刘虎的那个院子。
刘虎没有穿盔甲,一身家常的衣服,他的身后还站着一个清瘦的中年男子。
“这位就是你们要找的前锋大营的那个账房。
有什么问题,你们问吧!”刘虎直接说道。
十二爷也不客气,直接在上首的位置坐了下来,然后示意叶辞书赶紧问问题。
叶辞书忙拿出账本。
不是她自己私自誊写的那本,而是原本。
“请问武帝二十年四月到六月前锋大营的账本是你记录的吗?”叶辞书首先问道。
“是的!”男子忙拱手称是。
“好,那也就是说四月到六月的账都是 您如实记录的。
既然这样的话,那为什么这三个月的账务是一样的开支。
在四月底的时候,膘国细作毒杀西南军前锋大营五千人。
在前锋大营减员五千人的情况下,是怎么做到,四月,五月,六月的账本都是一样的?”叶辞书问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