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了就没事了。
所以这才请了账房先生来问询一下的。”叶辞书正色说道。
刘虎深深的看了十二爷一眼。
见他只是端着茶碗,并不说话,也只得转移了目光。
“那既然能说清了,那请叶算师看着办,这处账本就烦劳叶算师多费费心。”刘虎看着叶辞书说道。
叶辞书点点头,将账本收了起来。
十二爷呢,也喝完茶,放下茶碗了。
“刘将军,告辞了,我先送叶算师回去。”
刘虎就这样看着十二爷带着叶辞书走了。
至于身后满头是汗的那个账房,刘虎看了一眼。
“以后这种事情提前和我说一下,不要让我太被动。
京里的钦差都为你说话,这军棍就免了吧!”
账房忙擦了下额头的汗,应了下来。
一直到屋里就剩下刘虎一个人了,他才轻声叹了口气。
“到底是武将家出身,皇甫老将军教育子孙还是有一套的。”
……
离开的叶辞书没有回算账的小屋,而是跟着十二爷回了春不晚的包间。
十二爷还是有点奇怪的。
按理说,找到了这么一出纰漏,是最好拿捏那些人的把柄。
虽说从情感上来说,这么做有情可原。
但是从大渝的律法上来说,却还是触犯了一些东西。
这次是这样,下次其他事情是不是也可以依葫芦画瓢呢?
“我以为你会警告一下那个账房呢!”十二爷看着叶辞书又把自己誊写的账本翻了出来,立刻笑着问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