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边卢员外大概是乏了,摆手让账房先撤下,他招呼丫鬟给他捶打肩膀,那手还不嫌累掀开丫鬟裙摆朝着丫鬟的大腿摸去。
又是一小会儿,卢员外起身朝着花园走,沈亦白瞄准时机跟了上去。
只看他越走越深,最后到了一处假山水池边,从怀里摸出一个皮袋子,从里面掏出饵料喂金鱼。
“哎哟,乖乖,爷今晚有事,先来喂你们,慢点吃。”
“卢员外!”
“谁?”
啪的一声,皮袋子掉落在地上,沈亦白右手直接压住卢员外脖颈往上压,确保他看不见自己。
“谁?是谁?”
卢员外慌了,双手拼命扒拉钳制自己脖子的那只手,可谁曾想那手十分细条但也非常有力,他掐,抓,掰,愣是百般尝试都纹丝不动。
沈亦白改压为掐,慢慢加重力道。
“呃放开我,放开!”
就在卢员外要窒息之际,一道没听过的口诀侵入耳中。
卢员外眯着眼睛双手慢慢垂落,沈亦白将人拉低,卢员外身子软趴趴的往下沉,竟然直接坐到地上去。
沈亦白凑着他耳旁轻声言语,这场景,但凡有人看见都会惊骇出声。
不过此时无人经过,更无人知晓。
到卢府的第二日凌晨,小云在惊恐中惊醒。
她还是昨日的衣裳,一晚上,除了有人来送热水发现门打不开,之后沈夏草带了些食物过来竟然什么人也没出现过。
沈夏草自顾自的在不远处的榻上睡得死沉。
发生什么事了?
小云感觉很不对劲,一种强烈的直觉告诉她有事。
只看她轻轻起身,缓缓打开房门,旁边什么人影都没,她穿过走廊,远远看着之前那管家满头大汗,正朝着一间屋子在大喊什么。
管家拉了一个人,好像是个大夫,他身上背了一个药箱。
屋子里传来男人的凄惨叫声。
“老爷,咱歇会吧,老爷,身体要紧啊。”
“丫的,敢打老子,给我拿鞭子来,我抽他王八孙子,老子看上你们,那是你们的福气。”
“老爷,咱累一晚上了,歇一会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