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化神无望,师父已殁,唯一的念想就是找到你,守护好青兰山,将青兰山传承下去。
朱阮,你该为他多考虑考虑了。”
不错,沈亦白心中为自己鼓掌,这一套话术无懈可击,可不是嘛,她向来会见缝插针讨自家师父开心,这些个言语技巧,小儿科。
看着朱阮若有所思的表情就知道他有听进去,这番说辞,感天动地!他要是一点反应都没有那才叫怪呢。
感情做不得假,他极其心疼付远这个师兄,要不然也不会敢对自家师父拔剑。
下午,解药配置完成,乍一眼看过去是深紫红色的,朱阮看着,表情微妙,“像血。”
“喝!”
朱阮喝了几口想吐,被沈亦白给瞪了回去。
不管这皮子多么稚嫩,这眼神确实是几百岁该有的威力,朱阮乖乖咽了下去。
朱阮进青兰山的时候已经鲜少和白龙山来往。
所以他对三师兄口中念叨个不停的那个天真无知不知所谓只是命好的庶民暴力女的印象并不深刻。
除了站在外围看过几次他们互相切磋,并没有正面对上过几次,甚至可以说是没有正式交谈过几次。
唯一印象深刻的就是年少之时有人送了青兰山两株冬天盛开的红兰花,那花甚是好看,就是青兰山这类的灵山都不曾见过,尤其珍贵和稀奇。
师父当时觉得灵山之间相互的交流不多,便想以此为噱头趁着下雪要举办赏花宴,邀请大夏众灵山修士一同雪中赏花,饮清酒,述衷肠。
大师兄带着他前去白龙山送请帖,那日严寒,雪下个不停,他才刚修炼不久,一路上瑟瑟发抖,虽说穿了棉裤,但也冷得厉害。
才到了白龙山,大师兄就被人拉走切磋。
他只得在林子里瞎逛,一个不经意,看见一人长发披散,穿着白色纱衣,衣袖翻飞,如冬季的白毛狐狸。
她静静站在那里,眼睛死死盯着自个儿的棉裤。
说不吓人那是假的,哪个正经人家的女孩会盯着男人的裤裆看,下一瞬,就在朱阮毫无反应的时候,棉裤刷的一下被她扒了下来。
冷风差点没把朱阮送走,然后那抢了他裤子的疯女人哈哈大笑的跑了。